有時候,我也不知道要如何定義我自己。我常常將自己定義成一個很簡單的人,可是簡單的定義又是什麼呢?如果簡單是普通、沒有什麼要求、很知足和不想太多的話那麼我的確符合了前三個,可是我又是個矛盾加像很多的人。
某天晚上,我就一直重複聽著陳奕迅的《全世界失眠》躺在床上不能睡,那時候大概是四點,大家都在看足球賽的時間,面子書上還沒睡的人們都熱烈地討論著,然而我卻是個絕緣體,整個晚上我都在想。
有時候,我也不知道要如何定義我自己。我常常將自己定義成一個很簡單的人,可是簡單的定義又是什麼呢?如果簡單是普通、沒有什麼要求、很知足和不想太多的話那麼我的確符合了前三個,可是我又是個矛盾加像很多的人。
某天晚上,我就一直重複聽著陳奕迅的《全世界失眠》躺在床上不能睡,那時候大概是四點,大家都在看足球賽的時間,面子書上還沒睡的人們都熱烈地討論著,然而我卻是個絕緣體,整個晚上我都在想。
這世界上最脆弱的東西是什麼呢?相對來說應該是情感。剛剛去參加了小學同學姐姐的婚禮,在那裡遇見好多年不見的同學,於是上前去打招呼。但其實也說不上幾句話,大多數都是寒暄。然後她又匆匆忙忙地退出了我倆談話,我沒有怎麼傷心,大概這時候她的退出正剛好,免得徒增我們之間尷尬的氣氛。
大部分人都有這樣的經驗,有些朋友久了沒聯絡,中間隔了太多的空白,就會自動退化成陌生人。感情就是這樣的脆弱,少了打理就謝得比花朵還要快。花謝了還有一朵枯萎的花苞,證明曾經綻放過的芬芳;但情感相對地是像蒸發,消散在空氣中,好似從來不曾發生,朦朧得好比夢一場。也不是說會這樣的事情感到傷感,這樣的話也未免太過僑情了,只是為這樣的過程而感到有點感慨而已。婚宴席上看見了好多人與自己重聚的老朋友一起吃吃喝喝聊聊,我則獨自一人與街邊孤單的路燈為伴,站在婚宴席外看著熱鬧的群眾們,而我則像是個絕緣體。
長大了就會很討厭別人問你“為什麼?”它像是無窮無盡的問句,明明有好多不想說出來的話都會被問出來,所以很討厭。
但視乎情況而言,當你需要有個人聆聽你的時候,“為什麼”是個很好的問句,它能夠使你感受到聆聽者的專注傾聽。